样羞辱我,我怎么可能给你生孩子!”
萧璟原本也是不想让云乔生一个身世染污的孩子的,可他不想,却不允许云乔说不愿。
云乔的话在此刻的萧璟听来,着实是刺耳。
他怒笑了声,回击道:“云乔,这话该我说吧,你做什么梦呢?你是什么身份,也配生育我的子嗣?避子汤是吗?你放心就是,我绝对会一滴不少的,让你喝干喝净,如此,你满意了吧?”
萧璟话说的羞辱轻贱,云乔气得手抖,末了咬牙忍辱,昂首笑应了句:
“是啊,我是什么身份呢?
在你眼里,我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罢了,你让我夫君把我卖给了你,来日,自然也会将我转手卖给旁人。
你觉得,你无论如何的轻贱我羞辱我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大人,您说的对啊,我是什么东西啊,一个玩意而已,连人都算不上,哪里配生育您的子嗣呢。
一碗避子汤怎么够呢?
你不如干脆让人给我灌上几碗红花再送来几份麝香,最好找郎中开一副绝育的药,
这样才方便让我做你榻上的玩物,供你和那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高官权贵,畅快舒心毫无顾忌的泄欲!”
云乔一番话说得决绝,
明明眉眼带笑,明明高昂着头颅,
明明半点不曾弯折傲气。
偏生,心底里全是咬牙忍辱后一滴滴回流进心坎的眼泪。
她不愿意在萧璟跟前掉泪,她不愿意让他瞧见自己的脆弱。
可她说的这些话,无非都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言辞罢了。
甚至有可能,这些话语半点都伤不到萧璟,只是让她自个儿心头痛如刀绞。
内室浴桶里逼仄压抑,萧璟听得这话,猛地拽着她腕子,就把人拉了出去。
他拽着她撩开浴帘,随意裹上布巾缠住她身子,将人狠狠掼到了床上。
“好!云乔,你当真是好的很!你要绝育的药是吗?我成全你。”
他怒声叱骂,抬步踏出内室房门外头,急声唤了往日派去沈家伺候云乔的嬷嬷过来。
大早上天刚微亮,嬷嬷一脸迷惑的被护卫喊醒赶来,瞧见立在屋檐下等着的萧璟,忙恭敬行了个礼。
“主子